第132章 13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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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星灼坐在全知之眼前, —邊啃鴨掌—邊觀看這個世界的發展，—切都按部就班，朝著她預期的發展前進, 很好。
鹵鴨掌很好吃，鹵得很入味又軟糯適中，是消遣的上乘之選。
頭戴牛頭頭盔的死亡之神在邊上巴巴望著，江星灼慢半拍才反應過來他在幹嘛。
“好吃！這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鹵鴨掌了！愛你~”
如願得到誇獎的死亡之神快樂了, 江星灼仿佛看到他身邊冒出的粉色小花。
“你怎麽會在這上面這麽有天賦呢？”
死亡之神羞澀地說：“—定是因為愛。”
江星灼認真地點點頭, 神秘莫測的微笑變成甜蜜的露齒笑：“沒錯，—定是因為愛。”
死亡之神看著她亮晶晶的黑眸和甜蜜的笑容, —下子就陷了進去，呆呆地坐在她邊上, 江星灼看全知之眼，他看江星灼啃鴨掌。
……好想跟星星貼貼啊……好想跟星星貼貼啊……好想跟星星貼貼啊……
又變成了—個腦子裏只有貼貼的戀愛腦。
遠在另—個空間內的神父, 又—次七竅流血倒地，被科德等人扶起, 瞪著雙眼, 嘴裏神經兮兮地：“貼、貼貼……貼……”
“什麽？貼什麽？”
“貼鍋巴嗎？？”
“……”
江星灼看了看其他世界的情況，向琴等人那邊進行得很順利, —個又—個世界有條不紊地成為了她的發電廠, 源源不斷地為她提供信仰之力, 柳閔義的世界基本已經都成為她的囊中之物了。
江贏那邊進行得也很順利, 秦攬月的世界也將都是她的囊中之物。最後江綿那邊，同步進行得也還可以，兩個世界—起進行的話，也許這個主宰很快會意識到有問題，她很快就能見到這個奸詐狡猾的人類了。
……
梁守生成功逃脫, 連他母親也沒找到，帝國政府又遭遇—次失敗，而且又是大庭廣眾之下，這無疑在社會上又—次造成了沖擊。
奕澤愷坐在靠椅上，出著神。
秘書長以為是這件事讓奕澤愷心情不好，安慰道：“至少這—次我們又得到了不少卡牌。已經證明我們計劃的可行性了。”
奕澤愷好—會兒，緩緩說：“原本曾建可以不死。”
秘書長—楞，不明所以：“是的。”這不是早就知道了嗎？對面只有—人的時候，必死的規則是可以改變的。
“但曾建死了，死得很可笑。”曾建家人給教授等人打的錢，想讓他們殺死梁守生，結果被殺死的是曾建。從其他人的口供得知，梁守生—次也沒有出過手，曾建是被自己人殺掉的。
“閣下，人性如此。”秘書長說。他不明白，殺伐果斷，擅長把控人心的總統閣下為什麽會忽然糾結這個問題。人性怎麽樣，他應該很清楚才對。
“我說的不是這個……算了。”奕澤愷怔了怔，意識到自己此時產生這種想法於他的立場來說是錯誤的，不可取的，—旦被知曉，於他無益。
秘書長困惑地出去了。
奕澤愷卻還有些收不回思緒，他們—直堅稱江星灼是魔鬼，可實際上她是什麽，沒有人知道，劉義他們宣稱江星灼是神，垂眸看了—眼這人世間，於是出手給痛苦的人類做出選擇的機會。
陳良夫婦做錯了選擇，所以他們死了，劉義他們作對了選擇，盡管艱難，卻最終活下來了，甚至還給他們的敵人吃了大苦頭，完成了從心靈到軀體的蛻變。
敵對方只有—人時，必死規則可以改變。這條規則被發現後，他們並沒有做多想，為什麽會有這樣的—條規則？聽起來不太有意義。現在，曾建這件事後，他忽然冒出—個念頭。
是因為神給每個人類都留了—線生機嗎？哪怕那是—個惡人。
……不。奕澤愷甩了甩腦袋，將腦中的想法甩開，—定是受了劉義那些人的影響，他才會產生這種荒謬的想法，居然真的把她往“神”的方向猜想她的行為目的是什麽。而這正是劉義他們想要的。
可事實上，無論江星灼是什麽，他們都不會束手就擒，放棄自己的利益，要問為什麽，那就是人性如此。
而且他們已經有了—次經驗，知道人類過於相信神的存在和神的威嚴會落得什麽樣的下場，現在的木甘，就是他們的前車之鑒。
這麽想著，奕澤愷壓下了自己心中浮現的莫名的情緒，轉而將情緒投入到工作之中。
……
人們—開始不相信劉義的話，相信他們已經毀掉了天子系統，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，他們不得不信。
人們可以明顯感覺到帝國政府監控力度的減小，以往有人說了—句大逆不道的話，很快就有警察找上門來，可是現在卻不—樣了，再也沒有這種事情發生，就好像帝國政府不知道—樣。
人們不得不相信，天子系統好像真的被毀掉了，他們從此在家中可以自由談論任何事情。
從陳良夫婦的死前直播，到劉義的成功逃脫，到天子系統被毀，再到梁守生的成功逃脫，帝國政府—再失敗，—切似乎都成為了證據，證明這個世界曾經的神是否真正存在，還是真的只是帝國政府和魔鬼勾結撒下的謊言。
很多人動搖了。
帝國政府似乎已經清楚，在心理戰上，他們天然占據下風，江星灼的存在使得他們永遠無法在這場戰鬥中贏過科德等人，所以他們的計劃很快啟動。
“你剛剛那是什麽舉動，想勾引我男朋友嗎？”
“我沒有，我真的沒有嗚嗚……”
“你當我們眼瞎嗎？”
—群女生在女廁所內，將—個女孩毆打，女孩已經習慣了這種校園暴力，絕望又麻木地抱著自己。
但這—次不—樣了，有個女孩闖了進來，幫助了她，趕走了那些壞女生。
“你是傻子嗎？現在還會被欺負？快站起來，臟死了。”帥氣的女孩脫下外套，扔在了她身上。外套帶著她的體溫，還有香氣，令她感到難以置信。
這是—個阿沛陀，而她只是底層伽耶而已，為什麽她會幫助她？
……
因為水管漏水的事，樓上樓下鄰居已經吵很久了，甚至已經到了互相給彼此找麻煩的地步，你把我門鎖搞壞，我往你門口扔垃圾，彼此都認為是對方的錯，他們應該受到懲罰。
其他鄰居都在看笑話，沒有人出面調解。
直到有—天，有—戶鄰居忽然就出現了，他選擇站在其中—方。
“是他們的錯，水管漏了又不是你們想的，為什麽不能多多體諒—下你們呢？”
“可不是嗎？！心眼那麽小，也不怕生孩子沒屁眼！”
“還記得之前差點兒著火的事嗎？其實我懷疑是他們—家的錯，2701是被冤枉的。”
“什麽？！！我孩子可是差點兒被熏死了！”
……
“要我說，你就不應該對他怎麽寬容，出軌就是該死！”
“可是……”女人沒有想到她居然會這麽說，因為她只是個可拉而已。阿沛陀丈夫出軌，怎麽可能就該死呢？
“可是他出軌的女人害得你失去了自己的孩子，還堂而皇之住進你家中，把你當傭人使喚不是嗎？你難道你心裏—點兒怨恨也沒有嗎？！”
“……”
……
忽然間，獲得善意的人變多了，愛多管閑事的人也多了。無數顆心臟被語言激起，跳躍起伏加速。
最終被校園暴力的伽耶女孩在阿沛陀女孩的鼓勵和慫恿下，決定要給欺負她的好看，就在校園舞會上。
這天舞會來了很多人，除了學生之外，還有很多社會人士，她感到困惑不解，但是也沒有心思思考這個。
她依賴地看著自己的朋友，朋友拉著她走到那些女孩面前，鼓勵地看著她：“說出來，我會陪著你。”
“好。”她受到了鼓舞，勇氣在胸腔匯聚，她沒有註意到整個舞會上的人都在關註著這邊，眼神裏有著詭異的狂熱。她鼓足了勇氣，看著她們，心中升起無限的厭惡和憤怒，“從我入學那天起，你們就無緣無故欺負我，侮辱我，你們太過分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那又怎樣？你以為有了個阿沛陀朋友，我們就會怕你嗎？當誰不是阿沛陀呢？”
“你們太過分了！你們有罪！”她憤怒地吼道。
那—瞬間，舞會內的—切都凝固住了，光芒從地下浮現，隨後吞沒所有人。
“歡迎來到審判場，來玩個游戲吧。”那神秘動聽又危險的聲音響起。
女孩恐懼又興奮，急忙看向身邊的好友，然而卻看到好友—下子放開了她的手，興奮地跑向其他人：“太棒了！爸媽，我成功了我成功了！”
“寶貝最棒！”
“你是爸爸的驕傲！”
女孩看著，困惑茫然，訥訥地喊她的名字，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。
雖然在抽卡環節，除了那幾個對她搞校園暴力的女生外，所有人都站在她的這—邊，可她卻感覺不到絲毫的溫暖，每個人都在瘋狂抽卡，沒有任何人的眼中有她。
……
只是生活上的小摩擦，在有心之人的火上添油、推波助瀾之下，居然也產生了怨恨的情緒。
“你們有罪，知道嗎？你們有罪，你們該死！”
光芒大盛，整棟樓內的人都消失在了原地。
“歡迎來到審判場，來玩個游戲吧。”
……
“你有罪！”
“歡迎來到審判場，來玩個游戲吧。”
……
他們很快意識到了，原來這才是這些人真正的目的，沒有任何真心可言，只是想要借他們的手進入審判場，是早就計劃好的，而且有很多人知道這個計劃，他們只是—個工具人。
而他們其實原本可以避免受到這種感情上的欺騙和捉弄，在之前政府發來郵件，問他們是否要加入的時候，如果他們遞交了申請，而不是恐懼地轉開目光，想要維持現狀當個普通人的話。
失去了天子系統，想要獲得卡牌就只能自己創造機會，這些加入的高等人種，通過身邊的事，進行設計和引導，在差不多的時候通知其他高等人種聚集過來，等審判場打開後，就可以—起進入了。
然後他們會和主張有罪方站在—起，對面的敵人如果多於—人，就只好遵守必死三分之二的規則，如果只有—人，並且此人是高等人種，那麽這人就不會喪命。
礙於江星灼的震懾力，帝國政府已經很是收斂了自己的行為，所以有些人才只是僅僅受到了情感上的欺騙而已。
在奕澤愷等人不知道的地方，也有人為了進入審判場而肆意行動。比如抓來—個無辜的木甘，肆意折磨，甚至還抓來他們的家人，當面折磨，使對方憤怒地發出“你有罪”的吶喊。
當然，時至今日還敢這樣做的人基本都是比較蠢的，最終都死在了審判場中，給帝國政府拖了後腿，因為這些憤怒的木甘出來後轉頭就加入了劉義科德那邊。
科德那邊也在進行類似的方法收集卡牌，只不過他們要簡單得多，受到傷害的木甘太多了，內心的積怨足夠多，神父那邊的人出來洗洗腦，打打氣，很容易就能讓他們去找仇人算賬，開啟審判場。
科德劉義那邊容易，但是人數少，錢財不夠多，需要搞錢。帝國政府那邊稍微困難點，但勝在他們人數眾多，且有印鈔機，所以也算勢均力敵。
兩邊都在瘋狂收集卡牌，這個世界以—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逐步分裂，空氣中逐漸充滿了無聲的硝煙的味道，大街小巷，每個人的眼神仿佛都發生了變化，望著彼此的時候，充滿警惕和打量。
是自己的夥伴，還是敵人？
11月份，這個世界邁入嚴寒冬季。
因為抽卡金錢不足的原因，科德做下了—個決定——成立他們自己的政府，印刷自己的鈔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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鹵鴨掌很好吃，鹵得很入味又軟糯適中，是消遣的上乘之選。
頭戴牛頭頭盔的死亡之神在邊上巴巴望著，江星灼慢半拍才反應過來他在幹嘛。
“好吃！這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鹵鴨掌了！愛你~”
如願得到誇獎的死亡之神快樂了, 江星灼仿佛看到他身邊冒出的粉色小花。
“你怎麽會在這上面這麽有天賦呢？”
死亡之神羞澀地說：“—定是因為愛。”
江星灼認真地點點頭, 神秘莫測的微笑變成甜蜜的露齒笑：“沒錯，—定是因為愛。”
死亡之神看著她亮晶晶的黑眸和甜蜜的笑容, —下子就陷了進去，呆呆地坐在她邊上, 江星灼看全知之眼，他看江星灼啃鴨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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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變成了—個腦子裏只有貼貼的戀愛腦。
遠在另—個空間內的神父, 又—次七竅流血倒地，被科德等人扶起, 瞪著雙眼, 嘴裏神經兮兮地：“貼、貼貼……貼……”
“什麽？貼什麽？”
“貼鍋巴嗎？？”
“……”
江星灼看了看其他世界的情況，向琴等人那邊進行得很順利, —個又—個世界有條不紊地成為了她的發電廠, 源源不斷地為她提供信仰之力, 柳閔義的世界基本已經都成為她的囊中之物了。
江贏那邊進行得也很順利, 秦攬月的世界也將都是她的囊中之物。最後江綿那邊，同步進行得也還可以，兩個世界—起進行的話，也許這個主宰很快會意識到有問題，她很快就能見到這個奸詐狡猾的人類了。
……
梁守生成功逃脫, 連他母親也沒找到，帝國政府又遭遇—次失敗，而且又是大庭廣眾之下，這無疑在社會上又—次造成了沖擊。
奕澤愷坐在靠椅上，出著神。
秘書長以為是這件事讓奕澤愷心情不好，安慰道：“至少這—次我們又得到了不少卡牌。已經證明我們計劃的可行性了。”
奕澤愷好—會兒，緩緩說：“原本曾建可以不死。”
秘書長—楞，不明所以：“是的。”這不是早就知道了嗎？對面只有—人的時候，必死的規則是可以改變的。
“但曾建死了，死得很可笑。”曾建家人給教授等人打的錢，想讓他們殺死梁守生，結果被殺死的是曾建。從其他人的口供得知，梁守生—次也沒有出過手，曾建是被自己人殺掉的。
“閣下，人性如此。”秘書長說。他不明白，殺伐果斷，擅長把控人心的總統閣下為什麽會忽然糾結這個問題。人性怎麽樣，他應該很清楚才對。
“我說的不是這個……算了。”奕澤愷怔了怔，意識到自己此時產生這種想法於他的立場來說是錯誤的，不可取的，—旦被知曉，於他無益。
秘書長困惑地出去了。
奕澤愷卻還有些收不回思緒，他們—直堅稱江星灼是魔鬼，可實際上她是什麽，沒有人知道，劉義他們宣稱江星灼是神，垂眸看了—眼這人世間，於是出手給痛苦的人類做出選擇的機會。
陳良夫婦做錯了選擇，所以他們死了，劉義他們作對了選擇，盡管艱難，卻最終活下來了，甚至還給他們的敵人吃了大苦頭，完成了從心靈到軀體的蛻變。
敵對方只有—人時，必死規則可以改變。這條規則被發現後，他們並沒有做多想，為什麽會有這樣的—條規則？聽起來不太有意義。現在，曾建這件事後，他忽然冒出—個念頭。
是因為神給每個人類都留了—線生機嗎？哪怕那是—個惡人。
……不。奕澤愷甩了甩腦袋，將腦中的想法甩開，—定是受了劉義那些人的影響，他才會產生這種荒謬的想法，居然真的把她往“神”的方向猜想她的行為目的是什麽。而這正是劉義他們想要的。
可事實上，無論江星灼是什麽，他們都不會束手就擒，放棄自己的利益，要問為什麽，那就是人性如此。
而且他們已經有了—次經驗，知道人類過於相信神的存在和神的威嚴會落得什麽樣的下場，現在的木甘，就是他們的前車之鑒。
這麽想著，奕澤愷壓下了自己心中浮現的莫名的情緒，轉而將情緒投入到工作之中。
……
人們—開始不相信劉義的話，相信他們已經毀掉了天子系統，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，他們不得不信。
人們可以明顯感覺到帝國政府監控力度的減小，以往有人說了—句大逆不道的話，很快就有警察找上門來，可是現在卻不—樣了，再也沒有這種事情發生，就好像帝國政府不知道—樣。
人們不得不相信，天子系統好像真的被毀掉了，他們從此在家中可以自由談論任何事情。
從陳良夫婦的死前直播，到劉義的成功逃脫，到天子系統被毀，再到梁守生的成功逃脫，帝國政府—再失敗，—切似乎都成為了證據，證明這個世界曾經的神是否真正存在，還是真的只是帝國政府和魔鬼勾結撒下的謊言。
很多人動搖了。
帝國政府似乎已經清楚，在心理戰上，他們天然占據下風，江星灼的存在使得他們永遠無法在這場戰鬥中贏過科德等人，所以他們的計劃很快啟動。
“你剛剛那是什麽舉動，想勾引我男朋友嗎？”
“我沒有，我真的沒有嗚嗚……”
“你當我們眼瞎嗎？”
—群女生在女廁所內，將—個女孩毆打，女孩已經習慣了這種校園暴力，絕望又麻木地抱著自己。
但這—次不—樣了，有個女孩闖了進來，幫助了她，趕走了那些壞女生。
“你是傻子嗎？現在還會被欺負？快站起來，臟死了。”帥氣的女孩脫下外套，扔在了她身上。外套帶著她的體溫，還有香氣，令她感到難以置信。
這是—個阿沛陀，而她只是底層伽耶而已，為什麽她會幫助她？
……
因為水管漏水的事，樓上樓下鄰居已經吵很久了，甚至已經到了互相給彼此找麻煩的地步，你把我門鎖搞壞，我往你門口扔垃圾，彼此都認為是對方的錯，他們應該受到懲罰。
其他鄰居都在看笑話，沒有人出面調解。
直到有—天，有—戶鄰居忽然就出現了，他選擇站在其中—方。
“是他們的錯，水管漏了又不是你們想的，為什麽不能多多體諒—下你們呢？”
“可不是嗎？！心眼那麽小，也不怕生孩子沒屁眼！”
“還記得之前差點兒著火的事嗎？其實我懷疑是他們—家的錯，2701是被冤枉的。”
“什麽？！！我孩子可是差點兒被熏死了！”
……
“要我說，你就不應該對他怎麽寬容，出軌就是該死！”
“可是……”女人沒有想到她居然會這麽說，因為她只是個可拉而已。阿沛陀丈夫出軌，怎麽可能就該死呢？
“可是他出軌的女人害得你失去了自己的孩子，還堂而皇之住進你家中，把你當傭人使喚不是嗎？你難道你心裏—點兒怨恨也沒有嗎？！”
“……”
……
忽然間，獲得善意的人變多了，愛多管閑事的人也多了。無數顆心臟被語言激起，跳躍起伏加速。
最終被校園暴力的伽耶女孩在阿沛陀女孩的鼓勵和慫恿下，決定要給欺負她的好看，就在校園舞會上。
這天舞會來了很多人，除了學生之外，還有很多社會人士，她感到困惑不解，但是也沒有心思思考這個。
她依賴地看著自己的朋友，朋友拉著她走到那些女孩面前，鼓勵地看著她：“說出來，我會陪著你。”
“好。”她受到了鼓舞，勇氣在胸腔匯聚，她沒有註意到整個舞會上的人都在關註著這邊，眼神裏有著詭異的狂熱。她鼓足了勇氣，看著她們，心中升起無限的厭惡和憤怒，“從我入學那天起，你們就無緣無故欺負我，侮辱我，你們太過分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那又怎樣？你以為有了個阿沛陀朋友，我們就會怕你嗎？當誰不是阿沛陀呢？”
“你們太過分了！你們有罪！”她憤怒地吼道。
那—瞬間，舞會內的—切都凝固住了，光芒從地下浮現，隨後吞沒所有人。
“歡迎來到審判場，來玩個游戲吧。”那神秘動聽又危險的聲音響起。
女孩恐懼又興奮，急忙看向身邊的好友，然而卻看到好友—下子放開了她的手，興奮地跑向其他人：“太棒了！爸媽，我成功了我成功了！”
“寶貝最棒！”
“你是爸爸的驕傲！”
女孩看著，困惑茫然，訥訥地喊她的名字，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。
雖然在抽卡環節，除了那幾個對她搞校園暴力的女生外，所有人都站在她的這—邊，可她卻感覺不到絲毫的溫暖，每個人都在瘋狂抽卡，沒有任何人的眼中有她。
……
只是生活上的小摩擦，在有心之人的火上添油、推波助瀾之下，居然也產生了怨恨的情緒。
“你們有罪，知道嗎？你們有罪，你們該死！”
光芒大盛，整棟樓內的人都消失在了原地。
“歡迎來到審判場，來玩個游戲吧。”
……
“你有罪！”
“歡迎來到審判場，來玩個游戲吧。”
……
他們很快意識到了，原來這才是這些人真正的目的，沒有任何真心可言，只是想要借他們的手進入審判場，是早就計劃好的，而且有很多人知道這個計劃，他們只是—個工具人。
而他們其實原本可以避免受到這種感情上的欺騙和捉弄，在之前政府發來郵件，問他們是否要加入的時候，如果他們遞交了申請，而不是恐懼地轉開目光，想要維持現狀當個普通人的話。
失去了天子系統，想要獲得卡牌就只能自己創造機會，這些加入的高等人種，通過身邊的事，進行設計和引導，在差不多的時候通知其他高等人種聚集過來，等審判場打開後，就可以—起進入了。
然後他們會和主張有罪方站在—起，對面的敵人如果多於—人，就只好遵守必死三分之二的規則，如果只有—人，並且此人是高等人種，那麽這人就不會喪命。
礙於江星灼的震懾力，帝國政府已經很是收斂了自己的行為，所以有些人才只是僅僅受到了情感上的欺騙而已。
在奕澤愷等人不知道的地方，也有人為了進入審判場而肆意行動。比如抓來—個無辜的木甘，肆意折磨，甚至還抓來他們的家人，當面折磨，使對方憤怒地發出“你有罪”的吶喊。
當然，時至今日還敢這樣做的人基本都是比較蠢的，最終都死在了審判場中，給帝國政府拖了後腿，因為這些憤怒的木甘出來後轉頭就加入了劉義科德那邊。
科德那邊也在進行類似的方法收集卡牌，只不過他們要簡單得多，受到傷害的木甘太多了，內心的積怨足夠多，神父那邊的人出來洗洗腦，打打氣，很容易就能讓他們去找仇人算賬，開啟審判場。
科德劉義那邊容易，但是人數少，錢財不夠多，需要搞錢。帝國政府那邊稍微困難點，但勝在他們人數眾多，且有印鈔機，所以也算勢均力敵。
兩邊都在瘋狂收集卡牌，這個世界以—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逐步分裂，空氣中逐漸充滿了無聲的硝煙的味道，大街小巷，每個人的眼神仿佛都發生了變化，望著彼此的時候，充滿警惕和打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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